从北京时间2月6日凌晨4点半到现在,算算已经有30个小时没有好好睡一觉了。可是现在我仍处在2月6日的半圈子午线之内。怎么想,都是件神奇的事。
在东京转机的那几个小时里,很开心,毕竟,一直很想去日本的。头一次,真正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,用着彼此都似是而非的英语交流着。在成田机场给家里打电话时,受到一位既不会中文英文也不怎么的日本大叔亲切地帮助,看着他比手画脚,走开了不放心又回来看看的样子,不禁觉得中国人对“小日本”的民族情绪究竟是出于历史的耻辱还是更早历史的辉煌。
日本制造的心思在免税店的各种商品里都体现出来了,啧啧,日元虽不比人民币值钱,但日货的档次可只容许自己挑了再挑才能下手的。在浮躁中挣扎的人们,很容易渴望一个宁静的民族在新时代激烈竞争中的幸福。
从东京飞往洛杉矶的航班有十几个钟头,中途昏昏然没有睡熟,突然觉得很没有实感,大洋彼岸,一直是遥不可及的距离,一觉醒来就真的要到了么?洛杉矶与中国大部分的大城市都不一样,没有高楼,环境很好,冬季的气温也很温和,出了机场穿着羽绒、毛衣的我们实在不合时宜了一把。
白天简单地游览了全市重要的景点,包括洛杉矶最好的两所大学中的USC,国外的名校多是具有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,西式建筑就不用说了,能在这样的校园里学习也是诸多留学生前赴后继的一大动因吧,我都动心了不是。
最后参观的地方号称洛杉矶的摇篮——联合市场,路边的广场上有墨西哥人在弹唱,导游说,这是一群自由的族人。在市场上,我和Lucy买了纪念品,名字是“Dream Carrier”,我想了很久,也没想出合适的中文名字,摊主是个中年女子,她说这是美国印第安人的传统食品,驱除噩梦,祈求平安之用,她的嗓音和叙述本身就像一个传说故事。
傍晚的时候,终于见到了寄宿家庭,我们家妈妈叫Hilary,跟他们国务卿一个名字,家里有两个小男孩,还有一只巨大的金毛Tacy,都很热情好动。美国人一旦喜欢动物,就会把它们完全当做人看待,我很欣赏这一点,但还是不习惯洗完澡还被Tacy舔的一身口水。
除此之外,一片披萨、薯片和雪碧的晚餐组合让我对未来十天的饮食前途感到一片黑暗。现在的我无比想念一碗香喷喷、热腾腾的白米粥。晚上跟父母通了电话,他们已是第二天的上午了,说是等我的消息到凌晨,本想晚了不打扰,反而弄巧成拙了。父母的心情也只有做了父母才能真正体会吧。坐飞机很累,但我好像已经调好时差了,一切安好,大洋彼岸关心我的人都放心吧!
(作者:曹一丹 编辑:于盟)
|